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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十二 安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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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壁。”雲雀冷冷的叫了一聲草壁哲夫的名字,羽淵看不懂他的表情,想問他要做什麽,他已經迅速的拉開車門,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羽淵伸手也要下車,草壁阻止了她,“羽淵小姐,請你放心吧,恭先生都能解決的。”

她眼珠子轉了轉,想想也是,雲雀又不弱,“那我們要在這裏等他麽?”

草壁哲夫搖了搖頭,口中銜著一根嫩綠的枝葉,“不用了,本來就是首領找你有事,恭先生也不喜歡群聚,你是知道的,大概不會去了吧。”

羽淵思考了一會,“難道,他早就知道這邊會有埋伏?”

草壁點了點頭,發動車子繼續往前行駛。

羽淵花回過頭,註視著已經無法看見雲雀恭彌一點的地方,眸色深沈;她也沒看到,草壁哲夫那張略帶深沈的臉。

——

經過車子的跋涉,羽淵一個人靠著直升飛機來到了位於意大利西西裏島南部的彭格列分部,門口是獄寺隼人接待自己。

他長高了很多,頭發也長了,不過還是笹川了平口中的“章魚頭”,祖母綠的顏色不覆往昔般清澈,倒也沒有辦法,畢竟在黑手黨裏生活了久了,他身上背負著首領的性命,沒有辦法做到大空,澤田綱吉那樣的純粹。

“你這女人,可真慢啊!”獄寺隼人惡狠狠的瞪著她,給她拉開了門。

大廳整理的幹凈又不奢華,可是……人很亂。

比如此刻,在鬧騰的藍波,盡管長大了脾性跟小孩子沒什麽差別,了平一如既然的極限,看到獄寺大膽的喊出了他最痛恨的外號,兩個人便在一旁互相修理;山本成熟了很多,只是跟以前一樣天然,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看到羽淵自然的打了招呼。

六道骸的小徒弟庫洛姆·髑髏很安靜的站在一邊,臉微微紅,看上去似乎是害羞。

“咦?阿綱呢?”

一說到澤田,所有人的動作都停頓了一下,臉上表露出的悲壯讓羽淵心裏微微有些害怕。

“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們這麽急把我叫過來?”羽淵掃視每一個人的表情,沒有過分的悲哀,也沒有太好的放松,她覺得也是問題不是在澤田綱吉身上。

山本低低嘆了一口氣,坐到了大廳內唯一一個沙發上,“阿綱這次和溫月還有白蘭本打算回一趟並盛町……結果中了埋伏。”

羽淵心裏頭一驚,山本繼續說到,“同樣受到埋伏的,還有溫月的妹妹聶海花和連謝安……只不過……溫月為了保護連謝安所以……”

她倒吸一口冷氣,想來羽淵花已經大致明白了。

溫月受傷,恐怕敵人的目標只是白蘭和澤田綱吉,一個彭格列家族首領,一個傑索家族的首領,沒料到會遇到聶海花和連謝安。

阿綱雖然心裏對溫月救了連謝安很不開心,不過冷靜的頭腦還是讓他得出了另外一個結論。

“彭格列,有臥底。”

——

雲雀早就KO了敵人,在預定地點等著草壁。

他討厭等人,尤其還是比預定時間要晚,或者說……其實是他解決的速度又加快了。

他很不耐煩的雙手環胸,史無前例的冷淡,雲豆在他上空盤旋,也不敢接近。

草食動物,不是有夏馬爾那個混蛋醫生了麽?還把羽淵花那個草食動物召喚過去幹什麽?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用在他眼皮子底下群聚,還公然的問他借用草食動物。

要不是看他可憐兮兮,還真不願意。

所以,他早知道還是不答應了。

——

跟著獄寺隼人坐電梯,背後是鏡子,她轉過身照鏡子,理了理自己的發型,沒有註意到獄寺鄙夷的目光。

她忽然想到什麽,咦了一聲,“獄寺!夏馬爾也沒辦法?那你們找我……”

他哧了一下,“你懂什麽!十代目不希望男人碰溫月。”

羽淵頓了頓。

哎呦我操澤田綱吉你也有今天!

………………不過那這麽說,雲雀這樣就把自己賣給了【餵】澤田綱吉,是不是說明他還是對自己沒有感覺呢。

雖然在綾瀨池經過五六年的滋潤開導下,羽淵花覺得自己還是挺喜歡這個竹馬的,不過裏包恩警告過她,不可以讓彭格列的雲守有任何的牽絆。

羽淵想,自己難道這麽像一個累贅麽?

思考著,已經到了溫月的房間。

她的頭上包著紗布,尤其是左邊的額頭,紗布還是紅的,臉上很多傷口,大大小小的,貼著白色的膠布,看上去已經很淡,可能是有晴屬性的人,比如了平幫忙治愈了一點,身邊的心電監護儀發出滴滴的音調,在空曠的這個房間顯得突兀。

澤田綱吉神色疲憊的坐在一邊,時不時的替她撚一撚被子。

“餒,花くん,我是不是有的時候,當首領特別失敗,當個男人也失敗。”

他在自責。

很自責。

獄寺隼人咬了咬牙,神色也很懊惱,換在以前,估計他已經跪在地上祈求原諒了。

只是長大後的獄寺,只是學著忍,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

還有一位男子。

黑色的頭發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中分的發型,一旦低下來,頭發把兩只眼睛遮住了,無法看出他的表情,兩個男人就坐在這個房間裏,還有三個女的。

眸子微微一轉,看到了另外一邊,牽著姐姐一雙蒼白小手的妹妹,聶海花。

聶,罪孽。

可否是一種血緣的罪孽。

羽淵花走過去,像面對一個過去,曾經十分害怕吉娃娃的膽小男孩子,現在長大了,成熟了,不怕死,就是害怕身邊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傷害,離開他,終究還是脆弱的。

羽淵拍拍他的腦袋,“不,阿綱很好。”

雖然沒有從敵人的手中救下她,她受傷了,但是,阿綱,你做的很好。

而連謝安……和她的妹妹。

羽淵嘆了一口氣,“你們都出去吧,我檢查下好了。設備都給我準備好了嗎?”

澤田綱吉擡起頭,白皙的面容很憔悴,她眼尖的發現他的臉上,也有一些傷口,只是大多痊愈。兩外兩個人也不例外,她堅硬的心頓時柔軟得一塌糊塗。

不會有人願意,讓溫月這樣的女子受傷的。

“阿綱,等會診斷完了,我有事情問你。”

他點點頭,帶著另外兩個人走了出去。

她呼吸很清淺,噴在氧氣罩內,淡藍色的氧氣罩上逐漸蒙上一層薄薄的氤氳霧氣,很快消散。

她做好所有的工作,帶上了經過消毒的白大褂,口罩,並且洗幹凈自己的雙手,帶上薄如蟬翼的手套……摒棄所有的雜念,一心投入她的診斷和醫療工作。

——

羽淵花的功夫也不是虛的。

在她眼裏時間不長的診斷,可讓病房外的三個人等到心都快急死。

她出來的時候,雙手上都是血,額頭上也都是汗,她跟著雲雀久了,在手術室內很少帶著護士或者其他的醫療人員,最多只會帶一個她最信任,且在手術或診斷中最能理解她的綾瀨池。其他人一縷都會被她嫌棄。

聶海花一看到羽淵花出來,也不管她雙手有多麽血腥,用羽淵花聽不懂的中文問道:“我姐姐怎麽樣了?”

羽淵花疑惑的啊了一聲,澤田綱吉幫忙翻譯,“花くん,她問你,她姐姐怎麽樣了?”

羽淵摘下口罩,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套多麽的血腥,抱歉的笑笑,摘下手套,隨手扔到了門前的垃圾桶內,朝他們匯報病情,“咳咳,感謝彭格列有我這個高手,淤血我並不能完全清理……這個實在有風險,我最多只能清理掉其中的三分之一,剩下的看她恢覆情況。阿綱,你要知道腦部的傷並不是單純的晴屬性就能夠治愈,現在……情況並不好。”

冷不防,聽到了澤田綱吉腳步的踉蹌,他神色煞白。

看到這等反應,溫月的妹妹也想必知道了什麽,她拉著羽淵的手,哭著喊道:“我就這一個姐姐……姐姐這麽好,她不可以出事情……求求你,救救她……”

羽淵花心一疼,牽起她,用日文和澤田繼續交談。

“阿綱,先讓溫月暫時休息吧。我想我們得去做正事才能有辦法。”

——

氣氛很緊促,三個人各具神態。

白蘭依舊微微笑著拆開手中的棉花糖包裝,吃了起來,澤田綱吉揉著自己的眉心,羽淵翻看著世界上有關這一類的病例。

“餒~綱吉君,你說誰會是臥底呢~”

澤田綱吉抿著唇,不言一語。

“唔~羽毛ちゃん,我們不如來玩,誰是臥底游戲吧?”

她擡起頭,自我感覺不錯的點了點頭,面向阿綱,“你說呢?”

他卻不言一語。

“花くん。”他很嚴肅,表情很鄭重,羽淵花疑惑的歪了歪頭,“這件事情,我……已經有了答案。”

只是,不能告訴你。

——

氛圍正在緊張的時刻,辦公室的大門忽然被踹開,只看到雲雀恭彌黑著臉,身邊都是低氣壓,走到羽淵花的身邊,揪著她的耳朵。

很不滿意的開口,“澤田綱吉,她用完了吧?”

羽淵花誒了一聲,怒視澤田。

後者無奈的點了點頭,“恩啊,雲雀さん,現在是該物歸原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越來越不會寫言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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